硬,快点给老子硬啊!
死老二!
我绝望地抽了口烟,脸色苍白又凝重。
同僚拍了拍我的肩膀,十分同情地说:“先进去吧,晚了老大就连你一起迁怒了。”
我只好绝望地走进暗室。
沈晖抢来的那个男人双手被嵌在墙中的镣铐锁住,跪在地上,后背仍然挺得笔直。
是个美人,嘴唇上的血迹,是他拼死咬破老大耳朵留下的痕迹。
他眯着眼,冷漠又犀利地瞪向我。
恨不得将我撕咬成碎片,拆吃入腹。
我反锁上门。
“砰”的一声,关住了所有嘈杂。
又带着最后一丝侥幸,看了眼他。
大高个,宽肩窄腰长腿平胸,样貌虽然美,但五官硬朗,哪哪都是个爷们样。
更萎靡不振了。
我手指发痒,又弹出根烟,叼在嘴边,走了过去。
他面无表情地仰头,“傻逼,要做就快点做。”
啧。
我不轻不重,扇了他一巴掌。
“喂,嘴巴干净点。”
我吸了口烟,沧桑地叹道:“会叫么?”
“什么?”
“算了。”我闭着眼,回想着方才恶补的男同视频,有样学样地哼了几声。
我头一回这么做,竟然还是当着一个陌生男人的面。
硬着头皮,十分尴尬。
那男人猛地安静下来,以至于暗室内只有那自己听着都陌生又旖旎的喘息声随着烟雾扩散。
这绝对是我混混人生中最死亡的三分钟。
我实在受不了,宁愿背负秒男的恶名,也要匆匆结束时——
一个犹豫又低浅的喘息声和了进来。
声音更有磁性,简直像是职业的男声优演员。
缓慢,有力,低音炮。
我的闷哼一滞,骤然变尖。
气氛诡异般有点不对劲,简直就像我才是下面那个......
男人低垂着眼,用气声说:“给我根烟。”
我往他嘴里塞了一根。
他定定望着我,微张嘴,用犬齿咬住,舌尖抵着烟嘴,扬起下巴,将烟头往我烟头沾了沾。
火起。
他说:“谢谢。”
他动作太快,我没来得及反应,烟头就被他碰了。
我立马弹开,下意识嫌弃地皱了皱眉。
他看到了。
但我没想道歉。
神经病,一个大男人,点烟这么恶心。
我淡淡说:“没事。别告诉别人就行。”
临走前,我又想起什么,转身踢了两脚他的屁股。
事后。
同僚果然夸赞我,“哥们活不错啊,那小子都被你欺负得走路一瘸一拐的了。”
我深藏功与名。
美人似乎没以前那么倔了,甚至愿意多和老大说几句话。
老大很高兴,决定给他放个风,出去买几件衣服。
当然,还是得手下人看着。
这活本来没我的事,我忙着带小弟们去抢银锣湾那片地盘。
砍到半路,接了个电话,同僚让我赶紧过去,有急活。
我来不及换衣服,腰上别枪,开着轿车,穿着那身黑西服,挂着半脸的血,冲到商场。
美人还是那个美人。
只不过穿了件白衬衫和亚麻长裤,长身玉立,冷冷地站在原地。
洗刷干净,打扮一新,就像是磨亮的玉,秾丽近妖。
同僚推我,“他又惹老大不高兴了,你快去吧,一回生二回熟。”
我绝望:“凭什么?”
同僚:“我们这群人,就你染黄毛,你最像混混,你不去谁去。”
那边,大佬怒声道:“江至峤,老子最后问你一遍,你穿不穿?”
那是件黑纱上衣,布料微透,下摆是两根带子,需要交叉系在腰间。
美人恶狠狠地冷笑:“沈晖,你不就会些下流的羞辱手段么?我告诉你,我不穿,死都不——”
话还没说完,他人就朝我冲过来,竟然一把就把我推倒在地,骑在我身上,夺我的枪。
我吓得要死。
有病啊,关我啥事。
我连忙抱住他,小声劝:“你别倔。你服个软,待会我把我衣服脱给你罩住,好不好?”
江至峤不说话。
我怕老大又让我糙他,扶他起来的时候,我使出吃奶的劲哄他,恨不得把他当我爹。
他终于冷着脸捡起那件衣服。
出门时,老大看了眼罩在江至峤身上的,我的西装。
他也没追究。
做他手下做久了,我也明白,沈晖有时候就是好面子,给个台阶的事,江至峤年纪小,不懂。
但说起来,我也确实佩服江至峤,是个汉子,死都不屈服。
这样的汉子,肯定也是个可怜的直男。
可当晚。
江至峤又被送到我的房间。
这次要足足糟蹋他一个晚上。
“老大的意思是,上次效果不错,就是失效快。他让你多恶心恶心江至峤,让人家彻底明白老大的好。”
我他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