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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发布时间:2025-01-04 10:55:28

乞巧节这种日子,与祝妙清一个寡妇没有半点干系。

一入了夜,她便躺在床上了。

刚有了些睡意时,鼻息间突然多了些太行崖柏的熏香味道。

这味道男子用的多。

在这安定侯府中,只有一个男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这死了夫君的寡妇房里。

她不紧不慢的半撩起眼皮,正对上谢寒照那双于昏暗中略显幽深的视线。

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神中透着压迫。

祝妙清不动声色的拉过锦被盖到身上,“你怎么来了?”

“今日我议亲,你怎么不去前厅帮着母亲选选?”他唇角勾着笑,手背轻抚过她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惹得她汗毛直立。

他这人,不论做什么说什么,终归是让人觉察不到一丝温度。

她主动用脸颊往他手背上又蹭了蹭,“你议亲我去干什么?怪让人心虚的……”

安定侯府的小侯爷议亲,她一个寡妇去了做什么?

还不够府中那一大帮女人们碍眼的。

他听完后没答话,一把扯开她身上锦被,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四目相对,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将她的白色里衣带子轻轻扯开。

赤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似冰般滑腻,骨似玉般温润。

祝妙清主动迎合着他。

他正要把人往身下压时,她却及时拦住了他:“今日不行。”

“为何?”他眸子里荡起的情-欲未断,明明是芝兰玉树的脱尘模样,却在他神色里找不出一丝的克制。

祝妙清将凌乱的衣服拉好,冷静异常:“今日我来月事了。”

谢寒照唇角勾起个戏谑不悦的笑。

怪不得刚刚主动迎合讨好。

他倒也不急,将她慢悠悠的抱回了床上。

祝妙清微怔。

他今日竟这么好说话?

这念头刚起,还没给她多想的时间,接着她的两只手腕就被他钳在了头顶。

“你做什么!”

他现在这么禽兽了么!

谢寒照的轮廓冷峻而漂亮,肌肤泛着冷白色泽,鼻梁弧度极美,一双狭长的眼睛染着阴郁的暗芒,正挑眉盯着她。

“那大嫂总得给我些补偿吧。”

话落,他另一只手粗鲁的将她的肚兜扯了下来。

幸好绳结刚刚折腾的松垮了,不然得把她勒出血痕来。

他平时也没叫过谢奕舟兄长,如今对她的称呼倒是叫的守礼,这一行一动哪里像有半点克己复礼的模样。

谢寒照眼神一寸一寸的睨着那片春光,呼吸也沉重了些。

祝妙清怕他真做些禽兽的事情,赶忙调转了话头:“今日议亲可有定下合眼的姑娘?”

他沉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腕,慢条斯理的将肚兜叠好攥在了手里。

“没有。”

祝妙清赶紧将衣服合好,“怎么没有?”

谢寒照的视线转到她的脸上,静静看了会儿,没回答。

他眸色乌黑,像是外头漫长无垠的夜。

又带着一丝偏执的探究。

好半响儿,他忽然问:“我要议亲,妙清很高兴?”

“……”

她能不高兴吗?

谢寒照只要娶了亲,心思也能从她身上褪去不少。

她厌烦了侯府,心里向往着外面的天地。

他的洞房花烛夜,便是她离开侯府的好日子。

可心里这么想,她却不敢表现出来分毫。

他对她的称呼也变了。

祝妙清知道这时候不能惹他。

她眉眼里染上了一层忧伤:“自然不高兴。”

又伸出两条白皙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说话声像是透着引诱一般:“你娶亲了,我该怎么办?”

祝妙清极少对他这样,他心里的波澜被漾起。

并未察觉她眼底藏着的“坏心思”。

声音也不自觉的低哑了些:“我自有安排。”

能有什么安排?

他的正妻必得是王妃精心挑选的大家闺秀。

难不成要她去他院中做妾?

安定侯府是正儿八经的高门贵族,怎么能接受这种事情?

别说谢家接受不了,祝妙清自己也不能接受。

房门外传来谢寒照贴身侍卫的声音:“小侯爷,侯爷请您到寿安院一趟。”

祝妙清收回手臂,“你快些去吧,别让父亲久等。”

谢寒照将她侧脸的发丝别在耳后,扯了扯她身上的锦被,“夜里凉,别贪一时凉爽。”

“嗯。”她敷衍着。

他站起身,手里还攥着刚刚她身上的那件肚兜,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门。

等他走远,祝妙清的心才安定下来。

若是祝家没有没落,如今该嫁给谢寒照的是她。

她父亲本是朝中三品官员,最风光时甚至要压谢家一头。

安定侯府的嫡长子便与祝家的嫡女有了一纸婚约。

不过八年前,父亲卷入了一场谋逆中,皇帝念着从前的恩情,免了祝家的死罪。

父亲早早告老还乡,他辗转上京城十几年,又回到了锦官城。

原以为与侯府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了。

谁知一年前,侯府的人突然上门来求娶她。

来的人自称是侯府嫡长子,实际上却是庶子,不过是记在了大夫人名下。

名义上的嫡长子谢奕舟。

婚书上写的是嫡长子,并没有写名字。

谢奕舟来时礼数也周全,祝家观察了几天他的性子,他做事倒是处处都周到。

祝家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祝妙清嫁进来的当天,敌军突袭雍州城池,谢奕舟作为军中校尉,当晚连合卺酒都没饮下,就醉醺醺的换上铠甲出征了。

她不思念,也不记挂。

毕竟两人成亲前也只有过一面之缘。

就这么在后宅中过了三个月,她没等回来夫君,却等回来了他战死沙场的消息。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一点没错。

祝妙清生的貌美,刚到上京城时就引起了一阵波澜。

先前本就因为谢奕舟不在京中,对她打坏主意的人就不少,谢奕舟死讯传来后,这些人更是越来越猖狂。

今年三月,宸王府办了场打春宴,她不知不觉竟喝了杯被下了药的酒。

她忍着难受,一路逃窜,阴差阳错的上了王府后门的一辆马车。

那马车上坐的人是谢寒照。

她与谢奕舟成婚前后那几个月,他并不在京中。就连成婚当日,他也没回来,听说是在荼州查案。

打春宴前没几天,他才归京。

那晚,是祝妙清第二次见他。

他端坐在马车上,一袭蓝色衣袍,头束白玉发冠,贵公子的气质隔着矜贵的做派透出。

她轻喘着,面色潮红的揪住了他的衣袖,“小叔,烦请你帮帮我。”

他严肃自持: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送我回府就好。”

他黑眸里涌动着辩不明的情绪:“我帮你。”

等祝妙清第二日在谢寒照身侧醒来时,她才反应过来那晚是有多荒唐。

她明明记得,跟谢寒照说的是送她回府,怎么就送到床上了?

再问他时,他只说,是她贴上去的。

祝妙清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可事情已经发生,她还能如何?

那晚后,她一直在躲着他,却根本躲不过。

日子越久,她看的越清楚。

谢寒照这人,一旦招惹上,便难以脱身了。

她不能久待,也不想再困在谢家,守在上京城了。

她要走,离开四角高墙的侯府。

这人失心疯了不成?

刚刚不是才分开?

可她如今惹不起他,只好起了身,跟在若风身后,往吟秋院走去。

谢寒照的院子与她的院子离得不远,中间有一条竹林小道,平日里没人会往走这里。

可祝妙清每次经过这里时,都吊起一颗心,忍不住的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瞧见了。

等到了吟秋院的时候,谢寒照换下了身上的朝服,身上穿了件青色的长袍,随手拿着本册子翻着看。

祝妙清刚迈进门槛,房门便被人从外面关紧了。

“不是刚见过?我还得回去抄写《女则》。”她一进门便抱怨起来。

谢寒照抬眸睨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步子沉重的走了过去。

她来了月事,他应当不会磋磨她。

谢寒照将册子递到了祝妙清面前:“替我选选。”

她接过册子,随手翻看着。

里面是大夫人为他选的适龄女子,她哪里能决定这些事情。

“你娶亲,自然是要你自己挑选合眼缘的。”她将册子放到了书案上。

这趟浑水,她怎么淌的明白?

可谢寒照却嗤笑了声,“你答应祖母时,不是答应的挺利落的?”

祝妙清坦然,澄澈明朗的眸子望着他:“祖母都发话了,我也不好不应下来。况且,母亲也不会真的让我插手的。”

这答案也不知道有没有说服他。

他没再继续质问,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挑理:“今日二婶说的那人是谁?”

他半挑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锁着她:“莫不是除了我,还有男人去你的院子?我可以为我自己‘顶罪’,可绝不会为了其他野男人顶罪。”

有他盯着,祝妙清在府里同其他男人多说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的。

又怎么敢光明正大的让外男出入他的宅院。

他心里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些?

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主动环上他的腰,“妙清每日的一行一动,你的人不都在盯着吗?又何必挖苦我。”

“而且,你马上就要有妾室了。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解释?”

她后半句话故意说的娇嗔,带着些隐隐的怨气。

尾音也上扬了些,像是寻常妻妾撒娇一般。

谢寒照深邃的瞳孔泛着幽幽的波光。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却并没有真的生气。

相反,他很享受她的这种小情绪。

他喜欢她为这种小事吃醋。

“你如今有这功夫在这里质问我,倒不如去打发了二婶,她整日盯我盯得比你都紧,你进进出出也不方便。”祝妙清故意嗔视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的点着。

每点一下,她便说一个字:“还有你那未进门的妾室。”

她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若风的声音:“小侯爷,已经按照您说的,将二老爷的院子烧了,没有伤到人。”

祝妙清呼吸一屏。

竹林遮天蔽日,她踩着青石板路来时只闻到一股淡淡的烟熏火燎的味道,却没想到谢寒照竟直接烧了二房的院子。

她环着谢寒照的手臂也不由得僵在了他的腰身。

谢寒照的指尖在她脸颊上划过,语调里没有一丝温度:“满意吗?今后这些时日二婶应当没空来找你的麻烦了。”

祝妙清回过神来,环着他腰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不敢说满意,也不敢说不满意。

谢寒照这人一直如此疯癫。

想什么便做什么。

将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嗯。你那小表妹呢?”

“妙清不喜欢,那我就将她送走。”

他抬起她的头,低头吻了下来。

祝妙清这次有些失神,牙关紧咬了一瞬才被他撬开。

谢寒照一寸一寸的侵袭着她,直到她四肢都软了下来,柔弱无骨似的靠在他胸膛。

他才放开了她。

她唇瓣殷红,小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小叔,我不方便,今日还是先回去吧。”

再待下去,说不准会发生些什么。

他染着欲色的眸子先落在了她细白嫩长的手指上,又撩起眼皮看她,神色冷淡了几分:“叫我什么?”

祝妙清被他的话噎住。

外人都以为安定侯府的小侯爷是个克己复礼,君子端方的人,可他撕下伪装后,就是个道貌岸然,睚眦必报的小人。

她曾无意撞见过谢寒照杀人。

他手里一把冒着寒光的长剑,连眼皮都多余抬起,将人一剑封喉。

真真是把“杀人不眨眼”这几个字在她面前展现到了极致。

祝妙清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眼瞧见这血腥的场面,吓得接连好几晚都没睡着。

她还未进谢府便听说过他的雷厉风行。

十五岁跟着他外祖父一起随军出征,十八岁的少年将军带着一身军功回京,却突然弃武从文。

今年才刚刚年满二十,又中了状元郎。

边塞清苦难熬,岂是夜夜挑灯夜读就能轻易考下状元郎的?

他所付出的,是常人不能及的。

所以,祝妙清怕他。

打心底里怕。

他这人阴晴不定,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高兴时,喜欢听祝妙清叫他小叔;不高兴时,就必须要喊上一句“寒照哥哥”,他才满意。

她收回思绪,如丝的媚眼望着他,轻声叫他:“寒照哥哥。”

谢寒照虽然叫她一声大嫂,可说到底,还是比她大四岁。

祝妙清今年才不过十六。

谢寒照这会儿又喜怒不形于色。

他抓起祝妙清的手腕,将她压在了书案上。

……

晌午时,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小侯爷,现在传膳吗?”

谢寒照手里拿着帕子,慢条斯理的为祝妙清擦着手指,一根一根擦的仔细。

他腿上坐着的祝妙清脸颊如火烧,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根本不想去看自己的手。

她的手脏了,回去要洗上七八九十遍,心里才能舒服些。

谢寒照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声音也不自觉的柔了下来,问她:“饿了么?”

“……我回去吃。”她说完就想站起身。

可是谢寒照将她锁的紧紧的,不给她起身的机会。

祝妙清挣扎了几下,拧不过他后,便心如死灰的又老实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又说:“母亲还罚我抄了《女则》,我再不回去该抄不完了。”

谢寒照攥着她的手,“你手还能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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