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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余生只待你情深by佚名全文阅读宋清歌徐绍亭小说

Admin 发布时间:2024-04-29 13:19:49

“你怀着孕,法院不会判的太重。”

“出了狱,你依旧是徐太太。”

“为了你的家人都能好好活着,宋清歌,这个罪你必须得认。”

宋清歌精致的小脸上都是惊愕,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她的丈夫,徐绍亭。

男人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将罪名扣到她身上,他为了给自己的白月光脱罪,设计的近乎完美,连让她怀孕,竟都是为了法院顾忌她是个孕妇,不会判的太重。

对峙半晌后,她见男人的脸上并无半分愧疚之情,依旧是清冷的模样,宋清歌忍不住擦了一把眼泪,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徐绍亭,我和你结婚一年多,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你娶我,就只是为了今日?”

男人的眼神不躲不闪,神色坦然:“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

宋清歌满目悲凉,原来,原来她不过是男人布置了多年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一颗结尾之棋,一颗大获全胜后弃之如履的废棋。

“徐绍亭,你陷害我,陷害宋家,毁我父亲毕生心血,凭什么觉得我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凭什么觉得我还心甘情愿受你摆布!”

“宋清歌!”

二楼主卧室阳台,女人一跃而下。

不多时,她身下的血蔓延开来,混在雨水里,像是晚夏凋零的玫瑰一般凄凉。

……

四年后。

宋清歌走出监狱大门,出了高墙大院,阳光一瞬间有些刺眼,入目所见,从劳斯莱斯车里下来的,是那个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

宋清歌并不想过多理会,绕开他想走时,男人却幽幽的开口:“宋清歌,想拿离婚证,就上车。”

四年后,女人变得更加清瘦,眸孔暗淡没有生机,可即便过了四年,徐绍亭依旧知道该怎样用她在乎的东西拿捏她。

“只要我上车,你就同意去离婚?”

女人的声音粗哑难听,像是嗓子里含了什么东西一般,惹得徐绍亭疑惑:“你嗓子怎么了?”

宋清歌不答,再问:“是不是我上车,你就跟我去领离婚证。”

“是。”

宋清歌弯腰上车,在男人的手放在她后背上时,宋清歌回头,拿手臂来格挡,意识到自己的应激行为后,宋清歌仅存的自尊心作祟,眼神不知该放到何处,最后声音有些虚着道:“你别碰我!”

待车子行驶离开,徐绍亭才拿出手里那份死亡报告,递给她:“你父亲在你出狱前的一个月病逝,宋家现在是你继母的儿子掌权。”

宋清歌出狱后,第一次脸上漠然的表情有了变化,她皱着眉,审视般的眼神看着徐绍亭:“你胡说八道什么?”

“医院开据的死亡证明,你父亲是正常病逝,至于其他原因,暂且不得而知。”

宋清歌接过他手里的死亡报告,满目疮凉。

“徐绍亭,我恨你。”

带着哭腔的这句话出来时,徐绍亭整个人一愣。

印象中,只见过宋清歌哭过一次,而他对内对外都是铁石心肠,从来没有心软过。

今日听见她说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突然颤了一下。

而他面不改色,依旧道:“我说过了,出狱后,你依旧是徐太太,你要是想要宋家的产业,我可以帮......”

“啪!”

“我是要和你离婚的!”

宋清歌气的胸脯都在喘,一巴掌扇过去后,丝毫不怯,怒瞪着徐绍亭,“怎么,四年了,还不愿意给姜雨彤一个名分吗?”

“宋清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男人因为这一巴掌愠怒,捏着宋清歌的脸,“我提醒你,你现在不是宋家的大小姐,也没能力和我斗,你最好乖乖听话,你的继母,可是巴不得你死在狱里。”

“到底是我继母巴不得,还是你巴不得,徐绍亭,孩子你都能利用,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这句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

这是唯一一件梗在徐绍亭心口的事情。

遗憾吗?

自然是有的。

他幻想过有个小团子追在他身后喊爸爸的模样,夜深人静时,全是当年宋清歌从阳台一跃而下的景象。

宋家大小姐一向清高不肯低头,犹如秋菊,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为了换宋家的太平,却将自己关进方寸之地的牢狱。

徐绍亭的计划里,她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后来将这颗棋子丢掉时才明白,这颗棋不光落在了棋盘上,也下在了心里,丢不掉了。

半晌,他憋出来一句:“孩子,总还会再有的。”

“怎么,四年了姜雨彤都没能给你生个孩子出来?”

宋清歌的话也句句带刺,总想把这个男人心里戳个窟窿一般。

“若想宋家的产业依旧姓宋,你最好闭嘴。”男人平息自己的怒火,只一句话,就能让宋清歌安静下来。

宋清歌歪着头看向车窗外。

人潮汹涌,车来车往,江城的繁华,她已经有四年没有见过。

等红灯时,宋清歌尝试着打开车门,车身是锁死的,打不开。

而男人盯着她的侧颜,猛然发现她的脖颈左侧动脉上,有一道疤。

这个位置的疤,没能要命都是幸运。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宋清歌瞬间回神,拍开他的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疤,依旧是那句:“别碰我!”

她不稀罕徐绍亭假惺惺的怜悯和愧疚,宋家大小姐,还没到靠男人怜悯活着的地步。

“徐绍亭,我想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无法和一个背叛过我的人继续生活。”

“我表达的也很清楚,宋清歌,这婚我不离,你有本事,起诉我,但是一定赢不了。”

宋清歌还想再动手,却被男人摁住了手腕。

“喜欢动手?四年的牢狱,还没改掉你这习惯?”

“徐绍亭!”

四年的恨,父亲的去世,受制于人的无奈,一瞬间,所有的情绪混合在一起,宋清歌的眼神幽怨的可怕。

这般恨意的眼神,看的徐绍亭心虚,一种掌控不住她的感觉萌发,他索性将人往怀里按,吻住怀中女人的唇,确保宋清歌是他的所有物。

宋清歌挣扎的厉害,可被男人轻易的扣住双手,反剪在身后。

一吻闭,怀中的女子因呼吸不畅憋得脸颊通红,嚣张的气焰也灭了不少。

“宋清歌,不妨再告诉你,你妹妹在宋家破产的时候就疯了,现在在疗养院住着,你继母一分钱没出过,费用全是我出的,你要是不想你妹妹暴尸荒野的话,你大可继续和我对着干。”

“你卑鄙!”

“我不只卑鄙,宋清歌,你早就见识过,你最好乖乖听话,我有的是手段。”

再到徐公馆的这段路上,宋清歌一句话都没说。

徐公馆主路前的警卫室旁,站着个秀丽的女子,太阳大,女子身穿长裙,露出的皮肤被晒得有些泛红。

见到车子驶来,女子往前站了站。

车窗落下,姜雨彤将手放在额前遮着太阳,声音温柔,透着弱不禁风的病态:“绍亭,我打你电话了,你没接。”

女子再往里看,乍一见到那个熟悉的面孔,脸色一僵,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原来今天是宋小姐出狱的日子,绍亭,你是去接宋小姐了啊……”

女子话音里,透露着几分委屈和嗔怪。

宋清歌使劲的开了一下车门,上着锁打不开,她皱着眉,大有下车给姜雨彤几巴掌的意思。

徐绍亭对车窗外的女子讲:“我先派车送你回去。”

宋清歌不做声,等车子停到徐公馆门口,徐绍亭要下车时,宋清歌握住他的手腕,“我想和你谈谈。”

“好,进家谈。”

徐公馆门口放着一个火盆,管家太太何英见到她下车,过来扶她,“太太,跨火盆,图个吉利,把霉运挡在外面。”

宋清歌看着徐绍亭,并不领情,抬脚,将火盆踢翻了。

“事情不会翻篇,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男人对此,未有多言,“不是要跟我谈谈吗,进来吧。”

“去主卧,换身衣裳,我在书房里等你。”

宋清歌明显又要反驳,男人看出她的心思,直接道:“想谈,就去换衣裳,不想谈,就先吃饭,你不饿我还饿。”

宋清歌这身衣裳是四年前的,算不上破旧,可也有些格格不入。

她慢吞吞的回了主卧,转进衣帽间换衣裳,歪头不经意间看见,原本露天的阳台被封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落地窗。

换好衣服,直接去了书房。

男人在沙发上坐着,泡茶,将茶杯推到茶几一侧的单人沙发前,“坐下谈。”

宋清歌一直皱着眉,四年的牢狱,苍老了不只四岁,她开口,努力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我知道,我斗不过你,可我身上没你能利用的东西了,你放了我,我不会分你一分钱的家产,我带着灵歌离开江城,保证以后不会再打扰到你。”

结婚后,宋清歌第一次服软,她放软了身段,把自己打入地狱,来博男人的怜悯。

男人手中的茶杯落在茶几上,不轻不响清脆的一声:“说过了,不离婚。”

“我不要家产。”

男人依旧是固执的只有三个字:“不离婚。”

宋清歌的视线落在面前的茶杯上,男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看出她的心思,轻飘飘的道:“你敢泼我,我让你妹妹十倍换回来,宋清歌,一个长得漂亮的疯子,要是没人护着,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宋清歌不再言语,似乎在这个固执的男人跟前,一切话语都是徒劳的。

半晌,男人问:“还有话要说吗?”

“我说了你会听吗?”

“看情况。”

宋清歌摇头。

男人看了眼手表,“没话说,下楼吃饭。”

“姜雨彤怎么办?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她不会影响到你。”

宋清歌呵了一声。

姜雨彤在徐绍亭心里什么地位,她不知道,但是总比她这个正妻有分量。

午餐准备的很丰盛,宋清歌吃的索然无味,饭后,徐绍亭借工作之名离开。

到底是工作,还是去见姜雨彤,不得而知。

宋清歌尝试出门,结果一想而知,别说徐公馆的大门,就连主楼她都出不去。

何英奉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宋清歌觉得烦,转身上楼去了卧室,“阳台有落地窗封着,我跳不下去,你别再跟着我了。”

饭后,宋清歌只觉得胃疼。

狱里伙食不算太好,她又是个从小娇贵的,进去没几个月就开始频繁犯胃病,习惯了还好,乍一吃好的还有点消化不了,捂着胃趴在马桶边上吐,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干净了也还是觉得不舒服。

下午六点,徐绍亭到家。

何英道:“太太三点多就进卧室休息了,还没出来,敲门问太太要不要先吃晚饭,她没回,像是还没醒。”

徐绍亭将臂弯处挂着的西装外套递给何英,“我上去看看。”

徐绍亭轻手轻脚推开主卧室的门,床上没人,洗手间的门开着,露出来一只脚。

他快步走过去,宋清歌歪坐在马桶旁边靠着墙,脸色惨白,勉强睁着眼,两只手抱着肚子。

“怎么了,肚子疼?我送你去医院。”

他刚伸手,宋清歌咬着牙强撑着说出来一句,“你别碰我!”

“歌儿,你哪难受?”

这声歌儿一出来,刺痛了谁,宋清歌捂着胃站起来,摁了马桶冲水键,“徐绍亭,你别演了。”

她出了卧室,当年跳楼腿骨骨折,没养好就关了进去,在冰凉的地板上坐的久了,旧疾复发,走路一瘸一拐的。

宋清歌倒在床上,声音浅:“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我出了狱,什么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我不明白,明明爱惨了姜雨彤,和我离婚给她个名分不是更好吗,我是让你算计的一文不值,可还没堕落到跟一个下贱的戏子共侍一夫的的地步。”

宋清歌呆呆地看着阳台,四个月的身孕,她的肚子都已经凸出来一块了,徐绍亭就那么风轻云淡的来了一句,“你怀着孕,法院不会判的太重。”

但凡当时徐绍亭的脸上有一丝愧疚,宋清歌都不至于心寒到从阳台上跳下去。

今日她实在难受,又不肯配合去医院,徐绍亭只能将医生请到家里。

医生来给她输了液,最后得出结论是急性肠胃炎,饮食要清淡,会经常反复,往后要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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