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意思,把人正脸拍进去,怎么搞随你们高兴!”
严宁像货物一样被丢到地上,迷糊间只感觉身体非常燥热。
旁边、旁边有人!
“放心,我们兄弟做事向来不会出差错。”男人黏腻的目光扫过严宁绝美的脸庞,缓缓下移滑到那衣服也掩盖不住的身躯上,忍不住舔了舔唇。
今晚可真是太好了。
他们兄弟也能尝到这等美人。
送严宁的人关门离开。
“哥,这东西怎么弄啊?”另一人猴急但也不忘男人的命令,胡乱摆弄先进的摄像机,却不得章法。
那股恶心的视线消失,脚步声让他能清楚知道,这人暂时离开。
严宁极力想睁开眼,他这是……在哪?
视线内的摆设像是酒店房间,头顶还亮着暧昧的光线。
他不是在领奖台上踏空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下腹传来的燥热,让严宁清楚明白,这是被下药了。
旁边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很快便调试好镜头,严宁狠狠咬着舌尖,努力聚集气力。
在那人抬手伸向他领口时,发狠般朝对方胯下踹去。
“草!”男人痛的近乎失声,他没想到被送来的人居然还能还手。
这一下足以废掉他暂时的行动力,看着朝自己倒来的庞大身躯,严宁手肘撑起朝旁边滚动躲过。
“老二,怎么了?”另一个男人闻声走来,刚看到躺在地上冷汗津津的弟弟就被躲在一旁的严宁抓起花瓶狠狠砸在头上。
四散的碎片飞溅,其中一片擦过严宁的脸颊,鲜红的血液瞬间涌出滑落,和他脸上的潮红相得益彰,淫靡艳丽的不似凡人,像那勾人精魄的妖精。
“呼~”
下腹部不断涌上的燥热让严宁无暇多想,他轻喘着呼吸,眼神迷蒙踉跄着摸出房间。
脑海中根本来不及想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传入耳中,严宁几乎看不清面前的道路,直凭借着本能朝那边去。
还不能倒下、有一个没晕,等他缓过神肯定会来找的。
绝不能、不能被发现……
几乎是凭着一股死也不能被那些人得逞的想法在不断向前。
他是个明星,从业十年才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拿到影帝的桂冠,怎么能在领奖的这一晚被拍到丑闻呢!
砰!
脑袋撞到硬硬的‘墙壁’,严宁喘着粗气眼神逐渐涣散,身体也软软往下滑,下一秒却被一只手臂捞起来。
“严宁?”
抱起他的瞬间程京墨就感觉到烫手的体温,严宁已经没了意识,双手不断攀爬,汲取着‘墙壁’传来的凉意。
柔软滚烫的双唇也凑了上去,程京墨撇过头,错开他的索吻,没得到凉凉的严宁顿时委屈地不行。
“不许跑!”
他双手揪着男人的耳朵,不管不顾吻上去,说是吻也不对,只是没有章法的啃咬、舔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程京墨深吸一口气,仰头躲开。
他侧眸扫过面前其他人,全都装鹌鹑低头,不敢多看一眼。
“热~”严宁十分委屈,墙壁怎么还会躲呢!
这是说不通的,程京墨控制住他的双手,转头对助理开口:“去医院!”
转身看到酒店负责人后,面上更是冷若冰霜:“我想这需要你们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负责人脸都吓白了,刚想说什么就见程京墨已经抱着人离开。
走廊不远处还开着一扇门,被踹到不能人道的男人狰狞着脸从里面出来。
“去,抓住他!”他急忙开口。
身后几人也像是被解冻般,抬头锁定那还弯着腰骂骂咧咧的男人。
车上。
根本给不断挣扎的严宁绑不上安全带。
昏暗的环境让他更加放肆,扭着身体在程京墨身上蹭。
司机在前面脸都不敢扭一下,“程总,梁医生家就在附近,要先去他们那里吗?”
严宁的身份不太适合去公立医院,他前脚进去,后脚就能被狗仔爆出来。
“别乱动!”挺翘的臀部在敏感部位不断扭动摩擦,让程京墨忍不住呵斥,真当他是柳下惠吗?
前脚才拒绝他,扬言去追韩凌辰后脚又被下了药出现在他面前。
“去梁蒙那里!”
司机得了话,立即启动车辆
“你凶我!”严宁却在瞬间的愣神后哭唧唧地控诉,神色也恢复不少,看清是程京墨后更是不满:“你不是要追我吗?”
“我什么时候……”
算了,反正现在也说不通,程京墨索性闭上了嘴。
“还没到吗?”他催促着司机,怎么这么慢。
“不许跟别人说话,你摸摸!”严宁调整坐姿拉着程京墨的手就往下去,他感觉自己热炸了。
偏偏程京墨还一直说话,根本不动弹,他只能自食其力。
手按在那已经起来的部位,程京墨这次是真的呼吸急促,“严宁,你看清楚我不是韩凌辰!”
“谁?”
又是一阵燥热,许久没等到他动作的严宁更委屈了,张口咬在面前不断张合的嘴唇上。
程京墨闷哼一声,扯开人后才发现这一口咬的是真狠,都出血了。
“程总,到了!”
车子刹停,隔着车窗能看到梁蒙已经等在门口。
腿上的人又一刻不停地贴着他扭动,程京墨无奈,单手扯掉已经歪了的领带把人绑起来。
抱着下去的时候还不忘用外套遮住那已经被蹭掉大半衣服的胸口。
“程总。”梁蒙上前却被拦下。
“他中药了!”
三人一路朝房子里面而去。
这里说是梁蒙家,其实并不绝对,房间里有比普通医院还要顶尖的仪器,算是个私人资助的实验室。
在程京墨的虎视眈眈下,梁蒙绷紧动作,快速给不断扭动地人抽了两管血。
听着严宁不住地娇喘,看着程京墨极力忍耐地神情,梁蒙颤巍巍低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因为不确定严宁中的是什么药,所以不能贸然用药。
“是春潮,这个药是新出的,市面上暂时没有解药,而且具有一定的副作用,如果长时间没有发泄可能会对身体造成无法挽回地伤害,程总,你看这……”
剩下的话梁蒙没有说完,只拿眼神不断觑他们。
就在这时严宁也不满抱着自己的木头完全不动作,他推搡着程京墨要朝梁蒙而去,还带着哭腔开口:“你是不是不行!”
哗~
点了引线,梁蒙更是头都不敢抬一下。
瞥到严宁往自己这里挣扎的动作,急忙起身。
“里面有房间。”丢下这么一句就离开了。
程京墨也炸了,他抓着严宁大步朝里面去:“你看清楚我是谁!”
“程京墨,你是程京墨,摸摸我,好难受!!!”
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在确认这个问题,严宁嘤咛着吐出他的名字。
往浴室去的脚步瞬间停滞,程京墨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咬着下唇满脸春意的严宁。
他知道!
依旧在邀请自己!
这一想法瞬间把所有的理智都炸飞,下一秒,严宁被抛到床上,程京墨倾身覆盖,所有的克制全都被身下小声喊着自己名字的人给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