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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发布时间:2024-04-23 13:28:35

北城郊区第二女子监狱。

笨重的铁门缓缓拉开,铁门上面还缠绕了一圈通了电的铁丝,发出滋滋滋的电流声。

沈明月刚出来,瞳孔缩了缩,有些不适应刺眼的光线。

她抬手遮住夏日灼热的阳光,也避开周围人或好奇或不屑的打量。

今天不少人跟她一样刑满释放,大门外围了不少接人的家属。

沈明月从始至终都没有往人群中看一眼,闷着头,噙着泪往前走。

身上的衣服还是五年前入狱那天穿的,原本的长裤,已经变成了七分裤,所幸现在正值盛夏,倒也不突兀。

唯一让她感到不适的是胸前的束缚和压迫感。

五年的时间,她身体自然发育了不少,在监狱里都是穿宽松而肥大的衣服,她并没有觉得什么。

可现在她才出狱第一天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窘迫。

她都不敢大口大口呼吸,生怕一不留神把扣子崩开,这可是她唯一的衣服了。

走了两公里,才能看到远处的公交站牌。

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接着往前走。

沈明月本就生的白,再加上在监狱里捂了五年,脸蛋都泛着珍珠般的光晕。

走了太长时间,苹果肌的位置自然地染上了几抹红晕,像是点了腮红。

终于赶在公交车之前到了站点,她倚着栏杆大口大口地喘息。

公交车司机座位比较高,视野也更开阔,脑子里蓦地蹦出来一句话:西施醉舞娇无力,笑倚东窗白玉床。

女人虽然依靠的不是白玉床,而是生锈脏污的铁栅栏,可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

沈明月朝司机的方向招招手,示意自己要坐车。

那细喘微微,薄衫湿的美景让司机手足无措,竟然把油门当成刹车踩。

公交车扬起的尘土,扑了沈明月一脸。

她嘟着嘴,擦了擦脸上的灰尘,自嘲:“倒真是应了‘明珠蒙尘’这句话。”

可她算什么明珠,连鱼目都算不上。

还是个连饭都吃不起的劳改犯,要是坐不上这辆末班车,就只能附近找个桥洞将就一下了。

“滴滴滴滴。”

猛地抬头才发现,公交车停车了,司机在鸣笛提醒她上车。

小跑一阵上了车。

“师傅,到无为村吗?”

年轻的司机点点头:“无为村是终点站,你到后面找个位置坐下吧,大概要一个半小时,你可以眯一会。”

她谢过好心的司机,就去后门找售票员买票。

年轻的售票员好似看出来她是从监狱里出来的,眼神里带着鄙夷:“两毛钱。”

她把钱递过去,售票员接过钱,特意用湿毛巾擦了擦手。

好似嫌弃她脏。

沈明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放在心上,没必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影响自己的心情。

她有前科,以后肯定会经常遇到这种事情。

按照好心司机说的走到最后一排,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五年的时间,世界原来变化这么大。

在公交车上,沈明月心里一直很忐忑,就像是大病一场,缺课好久的学生,要去跟正常上课的同学一起参加比赛。

她害怕自己会输。

害怕找不到工作,害怕养活不起自己,更害怕让天上的母亲担心。

公交车停在无为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北城是首都,吸引了全国各地的人过来务工,外来人员抱团取暖,聚居在郊区,根据所属的地区划分不同的村子,有沙窝村,江浙村,温州村……

沈明月现在所处的就是无为村。

她外公就是安徽无为人。

“天下保姆出安徽,安徽保姆出无为。”这里的人大多是沈明月的同乡,她没地方去,来到这里,总不至于饿死。

她在寻找机会,怎么融入这个集体。

大巴车刺眼的车灯划破逐渐合拢的夜幕,车门打开,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地下来。

说得都是无为土话,沈明月听得懂,这些人都是从老家过来打工的。

她没怎么犹豫,就跟在了一个短发女孩的后面,假装她也是从车上下来的。

有人早就为她们准备了好了饭菜,西红柿鸡蛋打卤面。

睡觉就挤在一张大通铺上。

虽然连个翻身的空都没有,沈明月却是快乐的。

第二天大巴车又来了,接她们到三八家政服务公司找工作。

在家政服务公司转了一上午,跟沈明月一起过来的女孩子都幸运地找到了工作。

有的是帮人烧饭洗衣服,有的是帮人照顾残疾老人,有的是专门帮忙带小孩。

可沈明月就没那么幸运了,无人问津。

刚认识的李春红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是同情:“你长得太好看了。”

来家政服务公司都是来找住家保姆的,可谁敢把沈明月这样国色天香的人放在家里?

男人能经受住诱惑不偷腥吗?而且年轻保姆的名声本就不好,不少小保姆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勾搭雇主。

一般人家更愿意雇佣年纪稍长,生过孩子的女人当保姆。

沈明月瘪瘪嘴,都快哭了:“我生下来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来的人都找到了工作,她要是就这么回去的话,肯定会被人怀疑的。

带队的人还会点名,昨天是人多,天又黑,她糊弄过去了。

今天恐怕没那么容易,她跟这些人一起找工作不会被盘问,要是单独出去找工作,坐监狱的事情肯定瞒不住了。

“同志,你能洗衣做饭吗?”一个腋下夹着黑色公文包的人戳了戳沈明月的肩膀。

“能,我不仅能洗衣做饭,还会照顾孩子。”

北城这边基本都是双职工家庭,很多都是找照顾孩子的住家保姆,跟她一起来的不少人,找的工作都是专门照顾孩子的。

结合男人的气质和谈吐,他应该是找住家保姆照顾孩子的。

“我会给孩子洗澡,讲故事,做手工……”她只是不会奶孩子,其他都可以。

孙杨不过是随意问了一句,就换来了小姑娘推心置腹的十几句。

可见小姑娘是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好,你等我一下,我去商量一下。”

沈明月点点头,理所应当地以为他是去找孩子妈或者孩子的爷爷奶奶商量。

“你们觉得他怎么样?”

“我觉得行,我观察她很久了,脾气好。”

“长相好。”

“发育也好,这下程毅肯定挑不出来错了。”

当兄弟的当成他们这个份上,也是够义气了。

就这么貌美如花的小保姆往家里一放,他就不信程烈不动心?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擦枪走火……”

“儿女双全。”

“嘿嘿嘿。”

三个大老爷们凑到一起,呲着牙花子阴嗖嗖地笑。

沈明月和雇主谈完待遇和条件之后,一起去交了保证金和手续费,就签订了正式的雇佣合同。

每个月六十五块钱,包食宿。这在一众住家保姆中,是最高的待遇了。

孙杨把她带到了一个筒子楼,先是敲了敲门, 没人应,然后从门口的地垫下面掏出来钥匙,开了门。

“你先进去,熟悉一下环境,等人回来了,你说你是新来的保姆就行,我跟他打过招呼了。”

“你不是雇我照顾孩子?”女人眉目微瞠,用看骗子的眼神看他。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照顾孩子的?”

沈明月心虚地瘪瘪嘴,摇摇头,孙杨还真没说,是她先入为主了。

“我先走了,你有什么事情,等你真正的雇主回来了,你俩当面商量比较好。”他把钥匙放回去,就下了楼。

她开了灯,没敢动雇主家的东西,局促地站在门口,用眼神打量房间里的一切,两室一厅的布局。

说不上脏乱,但也算不上整洁。

门口的鞋架上凌乱地放了几双小帆船大小的解放鞋,看样子雇主应该个子很高。

解放鞋的主人脚步踉跄地扶着墙上了楼梯。

沈明月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听到有人过来,立马打开门,笑得柔美而婉约,像是美人入画卷。

等彻底看清外面的人,沈明月瞳孔骤缩,双手死死地扶住门槛,害怕得都要稳不住身形。

窗外响起一道炸雷,闪电的光映在女人那张白得吓人的脸上。

程烈是冒雨回来的,身上已经湿透了,还在滴答滴答地滴水。

难闻的酒臭味和雨水的湿气混在一起,刺激着沈明月脆弱而敏感的神经。

熟悉的一切,把沈明月带到了入狱的前一天。

也是这样的雷雨天,也是一个身材高大满身酒味的男人冲了进来,暴力地撕扯着她娘的头发,想要带走她娘。

她娘抱着客厅的柱子不撒手,那男人就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辱骂。

“你生是老子的人,死是老子的鬼。”

“你是不是在城里有男人了,才不愿意跟老子回去,我先杀了你,再去宰了那奸夫。”

……

当时她才十三岁,五分钟前还在楼上做帆船模型,打算明天带到少年宫,跟小伙伴一起参加比赛。

“你是谁,我报警了。”

“小杂种。”男人一脚踹在她的腹部,把她踢了好远。

接着男人用各种脏话辱骂她娘,她娘的呼吸都很微弱了,还让她快跑。

男人当然不会让她跑,把她和她娘绑在一起,小明月能感受到浑身是血的母亲,逐渐僵硬,手凉得像是死人。

在男人靠过来的时候,她掏出来小围裙里的刻刀,稳准狠地划上了男人的侧颈脉。

……

“你别过来……”沈明月仓惶后退了几步,后悔没带防身的东西。

“这是我家。”程烈想要轻轻推开女人,她挡在门口他过不去。

见他想抬手,女人惊恐地躲到了墙根,瘦弱的肩膀瑟缩着,像是暴雨中战栗的铃兰,手腕细,腰更细……

这种人扛一袋水泥,估计都能累趴下。

程烈侧过身子,迈着大步回了自己房间,再也没出来过,就连换衣服都是轻手轻脚,害怕惊到了那胆小如鼠的保姆。

沈明月等了一会,才用凉水洗了把脸,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沈明月,别自己吓自己,世界上没那么多坏人,你今天不就遇到到了好心的公交司机。”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已经把那醉酒的男人归到坏人的行列里了。。

那人长得太凶了。肤色黝黑,剑眉虎目,浑身的腱子肉,尤其是手臂肌肉,一滴雨水落在手臂上,要打好几个旋才能滚下来。

“相由心生,他肯定是个坏人。”她小声嘀咕了一句,把房间反锁,然后又用桌子抵住门板,穿着衣服坐在床上。

程烈也没睡,他酒量好,没有喝醉。

那女人也太胆小了,他长得有那么吓人吗,那小脸白的呀,跟死了娘一样。

他最讨厌这种女人胆小怕事的女人了,他放个动静大点的屁,她都要哆嗦几下。

“下着大暴雨,她估计也没地方去,我就好心收留她一晚上,明天一定要赶走她。”要不然在家里他连放屁的自由都没了。

没等程烈出手,沈明月就走了。

还在桌子上给他留了张纸条,写了满满一张信纸,遣词用语也很讲究。

有些生僻字,程烈还不认识,半猜半蒙,花了半个小时,才把信读完。

程烈总结就四个字:老子不干了。

“女人就是麻烦。”明明一句话能说明白的事情,非得说这么多,浪费了他半个小时,半个小时都能搅拌两车的混凝土了。

那胆小鬼虽然走了,可程烈心里还是拧巴,这种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觉真的不好,搞得他很差劲一样。

他刮胡子的时候都在想这个事情。

刺啦一声,剃须刀的刀片在下颌拉了一条口子,缓缓渗出一道细碎的血珠子。

他五官生得本就硬朗刚毅,这下更凶了,要是被胆小鬼看到了肯定哭爹喊妈。

沈明月也按照昨天的路线,来到了家政公司。

孙杨好似知道她要反悔,早就在家政公司等她了。

也没说什么,直接把合同摆在她眼前:“违约金五百块,而且你也不是无为村的人,说吧,你混进来想要做什么?”

沈明月转身就走。

“你干嘛去呀?”

“买菜做饭当保姆。”

“嗯,好好干,等明年我给你加工资。”孙杨笑得猥琐,这姑娘有性格,程烈肯定喜欢。

至于沈明月的来历,他并没有深究,他能看出来沈明月不是个坏人,要真是坏人也没关系,反正程烈也不是良善之辈,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回到家,从地垫下面摸出来钥匙自己开了门。

……

“你怎么还在?”程烈站在门口,差点劈了个叉,这地砖怎么这么滑。

他这才注意到家里,犄角旮旯都打扫了一遍,干净得跟女人的脸蛋一样,都反光。

“你想吃什么饭,我去给你做。”她决口不提纸条的事情,反正那垃圾桶的纸条已经被她扔出去了。

“你喜欢吃米饭还是面条?这些电器怎么用,我不会,你能帮帮我吗?哥哥……”女人咬着唇,眼波里横着秋波,眼尾挑起妩媚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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